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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若梅伸手握住她的手,“我昨日收到义姐的信了。”
这话看似寻常,但在相府,“义”专指夫人,夫人的贴身婢女嫁出去都是收为姐妹,他们这些后来的小丫头才是收为义女,而能直呼“义姐”的,也没有几人,彰显了眼前此人和她的身份差距。
丫鬟奉上茶盏,宋瑶接过茶盏,眼神却瞥见苏若梅袖口露出的伤痕。
宋瑶心中一动,想起相府教的规矩,如若在外受了委屈,自己想办法解决,如若实在是解决不了,再想办法通知相府,寻找相府庇护。
“姐姐这镯子可是义母当年送的?”
宋瑶伸手轻触她腕间的镯子。
苏若梅眼神微暗,“上月李郎新纳了个妾室,是通判家的庶女,总说这镯子是不上台面的东西,没想到瑶儿倒是一眼认出来了。”
宋瑶心中明了,这位夫人的义妹怕是在李府日子也不好过,想让她谨慎开口,不要让苏若梅难做。
她从袖中取出个锦盒,推到苏若梅面前,“这是京城新出的鹅黄胭脂,姑姑用着正合适。”
锦盒打开,里面除了胭脂,还有叠得工整的银票。
苏若梅扫了眼金额,指尖在盒盖上轻轻叩了三下,这是相府暗语,三叩代表“三成”。宋瑶了然,当即就应了下来。
“实不相瞒,我家夫君想在南平开绸缎庄。听闻李大人主管盐铁茶税,若是能稍稍松一松手。”宋瑶放低声音,话也不说完整,留下让人遐想的空间。
话未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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