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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峥嵘咬唇,很想将玉牌摘下来扔明诛脸上。
她视线不经意下滑,落在了她伸到眼前的手上。
她的手指纤细,骨节分明,似赵峥嵘常见的闺阁女子那般细腻光滑如上好白玉,只是在每个关节处都有薄茧。
应当是时常务农留下的。
指尖与滑腻的玉牌擦过,赵峥嵘心中微动。
“这块玉牌你从哪得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