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记住——它生来就该被当做肉便器使用。」
你被按倒在地,双腿被铁链强行分开,尚未愈合的嫩穴瑟缩着渗出淡红。
兰斯洛特的性器抵上来时仍带着血腥气,龟头碾过敏感肉珠,你呜咽着弓起腰,却被他掐住喉管按回地面。
「放松。」他咬住你耳垂,呼吸灼热如毒蛇吐信,「否则我会撕烂这具漂亮身子。」
撕裂的疼痛如期而至。
你盯着天花板的霉斑,指甲抠进掌心。男人每顶弄一次,子宫便抽搐着涌出更多浊液,混着前夜诺尔留下的精尿,在地面积成一滩腥臭的水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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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禁的第四个月后,你见到了阿弗雷德。
少年皇帝赤着脚蹲在温泉池边,绣着金雀的睡袍下摆浸在浊液里——那是从你腿间流出的,混合着好几个人的精液。
他歪头看着你泡在池中的孕肚,突然伸手戳了戳肚皮上凸起的掌印。
「莉莉以前说会永远陪我玩捉迷藏。」他翡翠色的瞳孔蒙着水雾,指尖却残忍地抠进你被操肿的穴口,「为什么骗我呢?」
你张了张嘴,涌出的却是精液与血水的混合物。少年忽然暴怒地掐住你喉咙,把你按进漂浮着精斑的水中。
濒死的窒息中,你听见他在你耳边哭泣:「为什么要背叛我?明明只要乖乖当我的洋娃娃,就能活着啊...」
蔷薇窗将晨光割裂成彩色蛛网。
你瘫在阿弗雷德的鹅绒床榻上,看着少年用丝绸擦拭你腿间的污血。
「大臣说叛徒都要绞刑。」他将你溃烂的乳头含进嘴里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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