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再发生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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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呢,万一真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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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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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从此以后她就不是楚朝的宁安楚,而是这个陌生时代的安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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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安楚,不,是安楚,安楚换了个放松的姿势靠在桂花树的树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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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能卸下身上的责任,于无尽的征战杀戮中脱身出来,对她而言也是一种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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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内心深处除了对自己可能身死于亲人之手万分不解不甘外,也就挂念陪着自己戍守边疆,出生入死的军师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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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班师回朝的路上,他们还约好了,要一起对月狂饮,把酒言欢,不醉不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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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要失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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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片月光下,青衣长衫,头上用一根枯枝固定发髻的青年文士和几位身着铠甲的壮汉同时把手里的酒洒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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铠甲壮汉们脸上都是悲愤和苍凉,并肩作战十数年,他们怎么会认不出性命相托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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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军师说将军另有奇遇,他们这会儿就不是月下遥祭,而是拼着命不要冲进皇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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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您且安心,咱们一定会给您讨回公道的!”铠甲壮汉们齐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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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师段知衍的脸色隐在朦胧的月色中,让人瞧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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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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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声响起,安楚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看着陌生又眼熟的环境,她舒出一口气,收敛了攻守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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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怎么了?”周西揉揉眼睛,困惑地看着安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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