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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母亲不太喜欢我,”段衍没有多大的起伏,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他没有喊妈妈,而是喊着母亲,这个比较生疏的称呼。“自从父亲去世后,她开始酗酒、每天会带不同的男人来家里,换取一些她打麻将的费用。”
“我在小学还是初中……”他想了想:“不重要了,一直被霸凌着,心口被踹了一脚,留下了要随身携带药物以免情绪过大导致心脏骤停的毛病。”
楚惊秋虽然早已经知道这个事实,但从段衍的口中说出来,他的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所拧着,只要胸膛有起伏,就会牵动全身的肌肉带来无法容忍的痛楚。
似是被泡在柠檬汁里面,酸涩的他几乎要窒息了。
但他只是抿着嘴唇,目光直直的落在段衍起伏的胸口,穿着蓝白色病服的心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