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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一点的更不行,全是算计她的青春来的。
秦奕洲将洗净的内裤拧干,挂在烘干架上。他撑着洗手台,低头看到裤子上干掉的一圈水渍,深深吸了一口气。
也许是他管得太严了?也许他应该给她更多自由?但一想到她可能受到的伤害,秦奕洲的胸口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他不能冒险,尤其是现在,正处于青春期。
走到酒柜吧台,秦奕洲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辛辣的酒液滑入喉咙,琥珀色的液体在杯中晃动,映出他疲惫的面容。他想起小乖小时候,第一次叫他爸爸时的样子,那时的她那么小,那么依赖他
手机屏幕亮起,是助理发来的消息,提醒他明天上午的庭审。男人放下酒杯,揉了揉太阳穴。无论如何,明天他得先处理好工作,然后再想办法解决小乖的事。
——
周一。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房间,秦玉桐皱着眉头醒来,先感受到的还是臀部的钝痛。她慢慢翻身,发现床头放着一杯水和两片止痛药。
她盯着那杯水看了几秒,最终还是伸手拿起了药片。喉咙干涩得发疼,温水滑下去时带来一丝舒缓。
外面传来锅碗的轻响,是秦奕洲在做早餐。平时这个时间他应该已经出门了,今天却特意留在家。秦玉桐撇撇嘴,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她慢吞吞地穿好衣服,去洗漱。
厨房里,秦奕洲正好将煎蛋装盘。
坐垫。他简短地说,从沙发上拿了个软垫放在餐椅上。
玉桐没理他,直接坐到了硬邦邦的椅子上,疼得眼角一抽,却强忍着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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