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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析摇摇头:“随意吧,反正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人在乎我了,活着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呢?”
“活着也行,死了也罢,百年之后,都是一抷黄土罢了。”
人帅帅的,说的话却是丧丧的。
虞岁叹了口气,坐在他手心上,努力让他感受到自己的情绪:“你不能只为了在乎你的人而活着,你是个人,就不能为自己而活吗?”
“可我觉得没意思,”程析笑着,说出来的话却了无生机,“我克死父母,不得亲人喜欢,他们关心我,都是因为我的价值。”
“这样的人生,还有维持的必要吗?”
眼见程析越来越悲观,话里浓浓的厌世之意,情急之下,虞岁脱口而出:“怎么没人在乎你,我在乎!”
程析愣了一下,忽然扯出一个似是而非的笑容:“你知道吗?你是第二个说在乎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