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上门要账的也来过几次,每次不是捉鸡追了羊崽子,就是搜刮了还值点钱的桌椅扛出去当掉,家里早已家徒四壁,被洗劫一空了,真是除了几具空架子骨,就啥也不剩下了。
“不不,他们没有欠我们酒楼钱。”掌柜赶忙摆手,“大哥可是睡下了,我们就进去看一眼,跟他说两句话就走。”
“这......”妇人面露难色。
好说歹说还有顾虑,掌柜也便换了语气,双手背在身后,“不方便?!”
见掌柜语气变了,妇人连忙道:“不不,非是不方便,只是他爹昨个儿出去了就没回来......”
掌柜回头望一眼斗篷女子,女子收回目光,在秋山阜朱跟前低语几句,阜朱颔首离去。
而秋山手拄胯边剑鞘,上前无谓道:“你仔细想想,他现在会在哪儿,若晚了,恐有性命之忧。”
妇人一听便急了,他爹败家归败家,可那也是家里的精神支柱啊,她虽恨虽怨,却也没往这方面想,若他爹真去了,一家老小可还怎么活。
当下,便道:“他爹喝大了就爱躺在胡同口的大树底下。”一边说,一边上前带路,抽搭声一路未停。
最后还真就在大树下找到了两人,两人姿势各异,盘腿靠,趴着躺,就睡在了错节横生的树根上。
妇人见此,终于哭出声来,连忙上前去摇,“他爹,他爹,你醒醒,你醒醒,你别吓我啊,他爹......掌柜!掌柜救命啊!”
掌柜上前一看,两人身前衣服上都有大量污秽,且奇臭无比,污物上还带有丝丝血红,姜韶欲上前,被秋山拦住,她怒道:“都什么时候了,我又岂会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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