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谈话,也是极少有的。”
原来见不得人啊。
可惜了。
姜韶洒脱道:“见谅,见谅。见与不见还不都是晏春公子的自由,我等纵有万般心喜,总不能强求了去不是。”
“姜小姐倒是实在。”晏春道:“就是不知此言,晏某可否信之。”
“字字珠玑,都是肺腑之言......”姜韶话还没说完,屋内忽而飘起了风。
风自庭院生,一下飘进屋内,卷起了旷室中间横在房梁底下的长纱,长纱下,男子身着一袭月牙白,腰间垂着一穗杏白流苏将花白的粉玉扣在中间,而晏春翘腿而坐,手里把玩着一根金簪。
“......呐。”一句整话终于说完,风去帘覆,纱帘后面的半截身体已经看不见。
姜韶却是眼皮一跳,不说话了。
晏春轻笑,道:“哦?”
这次,姜韶没有再接话。
他手里那支簪子,是姜韶被蔺月如拉来看戏那天戴的,后来她也没注意到少了一支,然而,就在风起的那一刻,她便阒然,心也如明镜了。
原来人家早就知道了,一句句话引子,不过是将她引成了跳梁小丑。
姜韶叹气一声,满怀歉意道:“那日误闯公子庭院迷了路,哪知怎么走都走不出去,偏生又起了雾,我脚一滑就落了水,还好后来抓着藤蔓上了岸。”
“说来,也是与公子有缘。晏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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