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我说秦老板呐,我这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逼人也不是这么个逼法。”
“真逼死了,一纸诉状我告到顺天府衙去击登闻鼓,红梅也回不来啊。”
这就是威胁加恐吓了。
正说着,那个叫红梅的年轻妇人,作势就要往柱子去撞,被几姐妹眼疾手快给死死拉住。
见此,人群里的指责声爆开来,纷纷有几个看不下去的妇人站出来为她们出头。
“诶诶,说你呢,这个月你都来几回了?啊!回回有原由,回回吵着嚷着要见三娘,现在人出来了,你又要改纳小妾了?怪不得人三娘看不上你!这瞧着肥头大耳的,敢情油水都攒在了肚皮上呐。”
又有人道:“啧,别看老婆子我上了年纪,你这身量我年轻那会儿也是瞧不上的。”
人群里爆笑开来,什么话头荤素不忌,全朝秦老板脑门儿上砸。
秦老板又气又急,朝覃三娘吼道:“什么红梅?老子不认识红梅。你休要往我头上扣屎盆子!”
闻言,覃三娘几人笑出声来,而后知后觉到自己急而失言的秦老板,愈发焦急,他怒道:“你搅什么浑水!你找人打了我,我没告官,只叫你赔偿些钱财,已经够给你面儿了,别给脸不要脸!”
覃三娘手拢在耳边,朝前探去,“什么?打人?你说谁打谁?!”
秦老板:“你打我!就是你找人打了我!我的手动一下都疼,这脑门上还有淤青呢!”
覃三娘笑够了,背着手,朝秦老板偏头,无畏道:“怎么证明你的伤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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