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嘲讽:“谁砍了船员脑袋,你怎么不去问问宁琛呢?”
“真是可笑,明明是宁琛拎着脑袋,也是宁琛把脑袋放在你们面前,为什么你就认定人是我杀的呢?”
“是主观上的判定,还是情感上的臆测让你直接就给我判了刑?”
面对杭时的咄咄相逼,宁淮一时间哑口无言,脊背冒汗。
回想当时,确实是宁琛将脑袋提进来的,为什么他下意识觉得人一定是杭时杀的?
是因为她太强了?
还是因为她看上去就不像好人?
宁淮不说话了,众人也都偃旗息鼓。
不过,他们不会埋怨宁淮没本事。
面对这样的杭时,谁来了都得吃亏。
杭时再次环顾众人的脸,转身打了个哈欠:“起的太早,困死我了。”
说着,朝门口走去。
似是嫌紧闭的办公室门挡了她的路。
抬起脚对着门框“哐哐”两下。
办公室再次响起了“嘭”的一声。
两扇门轰然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