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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巧那天她偶遇了谢京鹤,当时脑子一热便问了句,“你觉得男孩和女孩有什么区别。”
谢京鹤说,“没啥区别,要真要说点区别,那肯定是女孩儿比男孩娇贵些。”
沈霜梨又问,“男孩可以继承家业,那女孩呢?”
谢京鹤回,“男女平等,女孩也可以是继承人。”
听到这种类似的话,还是在一年多以前,在世的奶奶经常这么对她说,“他们不养我养,谁说女孩不能是继承人,我们霜霜是奶奶的继承人,奶奶的房子留给我们霜霜继承。”
但是奶奶去世后,她再也没有听到这种类似的话,而那天,从谢京鹤口中听到了。
这两句话就成了谢京鹤的超绝加分项。
沈霜梨也是在那时萌生了谈恋爱的念头。
沈霜梨张了张口,“是我错了。”
“……”
她竟然说他们一开始在一起就是个错误。
心口处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谢京鹤气息急促紊乱,气得冷白脖颈上鼓起条条狰狞的血管,喉头艰涩,半晌说不出话。
沈霜梨脸上依旧没什么情绪变化。
瞒着他暗自提交留学申请资料,没有半点儿惭愧。
被他发现后,也没有半点儿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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