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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砚舟艰难地翻了个身,手肘撑起上半身,仰起头看向谢京鹤,朝着他吐出一口血水。
但因为谢京鹤站着,他192的身高,血水根本溅不到他的身上。
谢京鹤俯身,骨节分明的大手攥起池砚舟的衣领子,拳头裹着凛冽的风声一下比一下重地落到他的脸上。
臂膀上的肌肉随着动作紧绷偾张。
池砚舟抬起膝盖,猛地从后用力地顶向谢京鹤的后腰。
紧接着,拳头也挥了出去。
但受伤的池砚舟明显不是谢京鹤的对手。
很快,池砚舟被打得没有力气反抗。
谢京鹤完完全全就是把气撒到了池砚舟身上,直到池砚舟连爬都爬不起来,他才站起身,冷声吩咐道,
“送去医院。”
他俊美冷戾的脸庞上有一道鲜红的擦伤。
见状,保镖递来创可贴。
谢京鹤接过,捏着创可贴,送到唇边撕开,单手贴在了那道擦伤上,透出几分痞厉。
谢京鹤折返回玻璃房中,沈霜梨被锁在了里面,“谁带你逃跑,我就弄死谁。”
池砚舟就是一个例子。
即便是兄弟,谢京鹤也不会顾及情分心慈手软。
浓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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