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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
周是允的皮肤白皙,左边的脸红了,被扇到耳朵,下意识用右手捂着左脸。
两巴掌扇过去:「几次了。」
周是允的右脸红了,耳朵处在嗡鸣,把手放下去:「我忘记了。」
母亲不再扇巴掌:「上次报备在四月份,中间隔了多久?」
「六个月。」
一脚顶在肚子上,周是允痛苦到跪下了,捂着肚子,秀美的脸上已经是汗水。
「我再问一遍,中间有几次不报备?」
「我忘记了。」
母亲拿出药片,蹲下身体,用手提起周是允的脖颈:「你爸爸为了帮你选择一个好的性别,花了多少心思?你知道一盒药多少钱?」
「一千八百八……」
药灌进去:「咽下去。」
周是允的唇部忧郁,却还是吞咽了。
「张嘴。」
周是允配合着张嘴,口腔内不再有药片。
母亲用手扼住周是允的脖颈。
女性被扼住,像一团棉花,已经习惯于「暴力」,从小是阴晴不定的母亲,当家做主的父亲,每次分数不理想,每次指标未达成,一定有奖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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