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隔几月,女人有了感觉,淡色的唇点点地吻,吻至片甲不留,为于元摆了个「狗」的姿势,不由分说地扇了一巴掌。
「闹别扭?」女人反问,「你在装什么?不知道她在用什么眼神看你?」
悉心时足够悉心,捆绑时每个绳结需耐性,暴戾时足够暴戾,臀部鲜红的彻底。
「什么眼神?」于元不解,呼吸加重,眉毛蹙起来,装作很爽的样子,手被绑到脚的位置,身体外翻着,「我知道你不喜欢我和她接近,我已经尽可量和周是允避免接触了。」
「她对你有兴趣。」女人调整着绳结的位置,「一副巴不得吃了你的表情,以为别人看不出来,你也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
调整绳结后,尾端正在穴肉部分,用的并非尼龙绳,而是麻绳,麻绳的「麻」被水渍浸湿了,浸出一片棕色。
「她也看得上我吗?」于元说,「我长得不好看,即使是看得上,应该也只是想和我做。」
余之彬扯开麻绳,霎时松了手,麻绳结实地打在穴肉,看了片刻后,毫不留恋地离开床面,进行为期「叁小时」的放置。
女人离开房间。
起初于元以为是去取工具了,等待的过程漫长而煎熬,后续内心惴惴,肢体被束缚能勾起人内心的恐惧。
去干什么了?现在过去了几分钟?是忘记我了吗?那我在这里,什么时候是个头?
于元满头大汗,在室内空乏地度过叁小时,赤身裸体,小腹中空虚,女人打开房门,于元眼巴巴看着女人:「你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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