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着我,没人敢欺负你,”他轻轻揉她的发,“谁能保证沈文川再也不惹麻烦?我母亲对沈文川极厌恶,她绝对不会出手救他。如果沈家出事,只有我能帮你。”
说到这儿,顾驰渊又抚沈惜手腕的红痕,“用完就扔,我在你眼里还挺不值钱的。”
这番话一出,沈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累极了,不想再争辩,自己好像永远说不过他。
顾驰渊的怀抱很暖,她躲在这里,听着他的心跳,渐渐睡去。
半夜,她又被他弄醒,一次一次怎么都不肯放。
第二天醒来,顾驰渊已经走了。
床上还有他汗水的味道,清冽,灼热,带着微的白檀香。
沈惜起身穿好衣服,忙着把床收拾干净。
刚清理完,便有个女人推门而入,“驰渊,你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