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手脚的监控,我母亲看到了,又会怎样。”
他是不按常理出牌的。
沈惜低语,“你果然疯。”
临时起意的折腾,他还兴致勃勃玩猫鼠游戏。
电话挂断的忙音里,沈惜听见楼下传来荣莉吩咐秘书离开的话,“这就是你说的画面清晰?这样来与我交差?酒店服务生呢?怎么说?”
秘书气馁,“只说顾先生是很早就走了。其他的,都没看见。”
秘书空手而归。
可沈惜还是吓得浑身脱力,在天亮前的浅眠里,她梦见有人举着手机,而镜头对准了私厅。
……
次日早餐桌上,荣莉神色如常地在剥水煮蛋。
她推一碟蓝莓松饼给沈惜,"你跟篮球队的那男生很熟?"
沈惜端着盘子,"夫人,我和陈学长只是认识..."
"你母亲最近如何?"荣莉突然转换话题,"新换的抗抑郁药有效果吗?"
"医生说持续用药就会好转,"沈惜餐刀在松饼划出歪斜的痕迹,"多亏夫人帮忙联系瑞士的专家。"
荣莉忽然伸手拂去她嘴角的牛奶印。
动作亲昵,是长辈的关怀。
"女人最怕两件事,"荣莉慢条斯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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