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起,他的早餐就从未变过:黑咖啡、黑麦面包,偶尔加一杯牛奶。
后来他成年,连牛奶也省了。
只吃原味的黑色早餐。
荣莉问他为什么突然不喝了。
他说去南美当义工时,生了病,对乳糖开始过敏。
荣莉心疼儿子,找了各种奶源让他试。
顾驰渊一言不发,就是不喝。
荣莉没办法,任他去。
顾驰渊就是这性子,对某些事,长情。
又无情。
手机震动了一下,校微信群里发了通知,篮球赛颁奖仪式改到了下午,沈惜得提前回学校准备。
她抬头问李嫂,“这附近有干洗店吗?”
李嫂摇头,“别墅区没有的。先生太太们的衣服,要么穿一次就不要了,特别需要洗的,店家会定期上门来收。”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沈小姐有衣服要洗?我打电话叫他们来拿。”
沈惜摇头,“不用了,明天我回学校,顺路找一家就行。”
李嫂是顾家的老人,见她不愿多说,便识趣地不再追问。
司机将沈惜送到学校附近,虽然脚不方便,她也没让车停在校门口,照例在隔了一条街的商业区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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