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当时太害怕了。"沈惜苦笑,"现在想想还挺危险的。"
沈惜顿了顿,鼻头酸起来,“对不起,何先生。最近事情多,我有点受不住了……”
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紧了紧,“碰到什么事?”
长街上,月光清冷,风卷着落叶,又散开。
沈惜低着头,“都过去了。可是我觉得,还有很长很长的路要走。我不知,还有没有力气……”
那些事,不能与外人说,只能闷在心里。
耳边传来何寓的低笑,“词不达意的,他,是不是伤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