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成像仪的电池带够了?”
“三组满电的。”副驾驶座上探出个扎马尾的姑娘,林夏晃了晃手里的平板,屏幕上跳动着梁山的3D地形图,“我把近十年的卫星影像都叠加过了,北坡那片凹地去年冬天有异常热辐射,和您祖父笔记里的坐标差不到五十米。”
老周蹲在车头抽烟,旱烟杆儿敲着轮胎:“要我说你们挑七月十五进山就不对。”他是当地三十年的山民,眼角的皱纹里嵌着山风的痕迹,“我爷爷说,乾陵是袁李两位仙师布的局,每逢月半阴盛,山里头的石头都会‘说话’。”
“老周叔又讲古呢?”陈野把登山包甩上车顶,金属扣撞出脆响,“上个月我带户外团走南坡,夜里还生篝火烤兔子,也没见石头说话。”
老周没接话,只是盯着李宝胸襟的青铜鱼符。
那枚鱼符在晨光里泛着幽光,鱼眼处有块淡青的玉髓,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李宝总觉得那玉髓在发烫。
“都上车!”王教授拍了拍驾驶座,“天气预报说下午有雷阵雨,得在三点前到鹰嘴崖下扎营。”
李宝坐进后排,隔着车窗看见书斋门口的老槐树上挂着块木牌,是祖父写的“慎探幽陵”。
风一吹,木牌吱呀作响,像在念诵某种咒语。
越野车碾过碎石路时,他摸出手机看了眼日期——2023年8月21日,农历七月十四。
山脚下的小卖部前,几个村民蹲在台阶上抽烟。
李宝看见其中一个戴草帽的老头突然直起腰,手指死死抠着竹椅边沿。
顺着他的视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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