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抓起绢帛,绢尾画着幅小图:唐僧骑白马,后面跟着个挑担的小行者,前面站着个戴方巾的文官,手里举着支笔,笔杆上缠着金锭。
"文明天王?"他想起刘一鸣说过的野史,"唐长老取经回来,太宗让他再去西天送经,结果被文明天王截了——天王说东土文字能镇邪,笔杆子蘸了金粉,连佛偈都压得住。"
绢帛最底下歪歪扭扭写着行小字:"周爷问,小行者怎的拿不起那笔?"
主墓室里传来"咔"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碎了。
朱子华猛地抬头,正看见道士的手从道袍里滑出来,指骨间夹着支褪色的狼毫笔,笔杆上还缠着半片金箔——和绢帛上画的那支,分毫不差。
他的手指抠进绢帛,指甲缝里渗出血珠。
后颈又被什么扫了一下,这次他没敢回头——他闻见了,是沉水香混着腐肉的味道,正从他后颈往衣领里钻。
"周...周爷,您当年是不是也想问这个?"他对着道士咧了咧嘴,笑得比哭还难看,"小行者拿不起文笔,那要是换个造了七桩孽的账房先生..."
主墓室的石门"轰"地完全洞开,黑暗里伸出只青灰色的手,指尖擦过他的裤脚。
朱子华尖叫着往前扑,正好撞在供桌上。
道士的头颅"咔嗒"掉在他脚边,眼眶里的烂布散开来,露出张泛黄的纸——上面赫然写着"玄奘再西记"。
风卷着纸页翻起来,最后一页的字被撕了半张,只看得见"...金锭压佛偈,文笔镇阴魂,若遇造孽者..."
朱子华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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