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光斑。
他能感觉到体内有两股气在缓缓流转,红气暖而不燥,黑气凉而不寒,像两条温顺的鱼,在丹田处交尾游弋。
刚才的剧痛仿佛隔了层雾,此刻只余下说不出的轻松。
他忽然想起土地庙里那截刻着"周"字的蛇尾残片,想起袁天罡在《推背图》里写的"阴阳相济,方得始终"。
洞外传来山雀的鸣叫,清脆得像串银铃。
李宝靠在赵婉儿肩头,喉咙的腥甜被温水压下,指尖还残留着刚才剧痛的余韵,但体内流转的两股气却像春溪般熨帖。
赵婉儿的发梢扫过他下巴,带着淡淡松木香,让他想起小时候生病时母亲抱着他的温度。"还疼吗?"她的声音轻得像片羽毛,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眉心的太极印,凉丝丝的。
李宝摇头,握住她沾着泥土的手:"比被雷劈轻多了。"施丽娅在旁噗嗤笑出声,抽了张纸巾擦他嘴角的水渍,动作却比平时轻三倍:"您可别再找雷劈这种参照物了,我们心脏受不住。"
张远山把罗盘揣回怀里,褶皱的眼角堆起笑纹:"小子,你这身子骨比我想得瓷实。"他蹲下来,枯瘦的手指戳了戳李宝的肩膀,"当年我师父说阴阳相冲能活过三刻的都是命硬的,你倒好,半柱香不到就把气给吞了。"李宝扯了扯嘴角:"张叔,您这夸人方式...比刚才的疼还让人难受。"山洞里的气氛松快了些,山雀的叫声从洞外飘进来,混着潮湿的泥土味。
"等等——"小宋突然直起腰,警服袖子蹭过洞壁的青苔。
他原本靠在石笋上打盹,此刻正眯着眼往洞外望,"那边...是不是有人?"众人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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