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客。
你要是再看半出,明早身子就得凉透,魂魄留在戏棚里唱往生戏。"
余平的喉咙发出"咯咯"的响声,像被人掐住了脖子。
他突然抓住张远山的袖子,指甲几乎要抠进布纹里:"那...那咋办?
我是不是得死?"
"烧戏台。"张远山抽回手,从怀里摸出张黄纸,上面用朱砂画着歪歪扭扭的戏台轮廓,"明晚亥时,在山凹烧了这纸人,再撒三把糯米。
鬼戏棚收了你的香火情,就不会缠你。"他掏出根银针,刺破指尖,在余平额头按了个血印,"这血能镇你三天,三天内必须办妥。"
余平盯着自己掌心的纸人,手指抖得厉害,血印子在他额头上红得刺眼:"要是...要是没烧呢?"
张远山没说话,指了指山凹方向。
晨雾不知何时散了,戏台的影子早没了,只剩几丛野牡丹在风里摇晃,花瓣上沾着几点暗红,像没擦干净的戏妆。
余平猛地站起来,纸人被攥成皱团:"我...我这就回村借香烛!"他转身要跑,又突然回头,眼神像被惊飞的鸟,"张先生...小宋同志...你们...你们得信我,我肯定烧!"
小宋看着他跌跌撞撞跑远的背影,摸出警帽拍了拍灰:"他能办妥?"
张远山望着余平消失的方向,指腹蹭了蹭额头的泥印——刚才跑的时候,泥已经被汗冲花了,露出底下一片青灰。
山风卷着野牡丹的香气刮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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