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护仪的滴答声里,小宋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他看了眼屏幕,冲众人摆了摆手:"队里来电话,说刘一鸣醒了要补录口供。"他弯腰把塑料凳推回墙角,经过李宝床边时顿了顿,目光扫过那袋牡丹花瓣,压低声音:"有进展我再过来。"
门被轻轻带上,病房里的消毒水味突然变得清晰。
赵婉儿把装着牡丹花瓣的塑料袋往前推了推,阳光穿过薄纱帘,在花瓣上镀了层金边:"我问过护工,这层楼连绿植都少见。"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袋口,"你昏迷那天,我守着你换输液袋,亲眼看着这花瓣从你枕头底下滑出来的。"
李宝的拇指隔着塑料袋碰了碰花瓣边缘,干枯的脉络硌得皮肤发疼。
红衣女尸眼角的朱砂痣突然在眼前放大,还有那道像青铜编钟的声音——"救我"。
他后颈的伤口又开始发烫,像是有根细针顺着脊椎往上钻:"婉儿,你记不记得地宫那具女尸?"他的声音发哑,"她穿的红裙,和这花瓣颜色一模一样。"
"那是九天玄女娘娘的法相。"
张远山的烟袋锅在床头柜上磕出轻响。
老人不知何时直起了背,浑浊的眼珠里浮着层奇异的光,像古潭里沉了千年的玉。
他从怀里摸出个褪色的布包,慢慢展开,露出半枚残旧的青铜镜,镜面刻着云雷纹:"我祖父是终南山道士,民国二十年在观里抄《云笈七签》,专门记过这段。"
赵婉儿凑过去,发梢扫过李宝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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