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青铜八卦牌,"我爷爷说过,活人遇劫,鬼域是镜子——照见因果,才能破局。"她声音突然轻了,像在说给自己听,"就像陈冬大的娘守了三十年酒窖,那酒里浸的不只是粮食,是她的阳寿......"
李宝的呼吸滞了滞。
他想起陈冬大那天蹲在路边哭,说他娘临终前攥着青布喊"酒气重",想起自己喝那碗酒时,喉间确实有股陈年老窖的酸腐味,不似普通粮食酒的甜。
山风卷着野桃瓣扑在脸上,他突然觉得胳膊上的红点在发烫,像有人拿烧红的针在扎。
"去。"他咬着牙吐出一个字,手指蜷进掌心,"今晚就走。"
赵婉儿立刻拍手,马尾辫在脑后蹦了个高:"我车里还有半箱矿泉水!"钱一多弯腰拍了拍随身的帆布包,里面传来瓷器碰撞的轻响——他总爱装着老家的粗陶茶杯。
张远山没说话,只是从道袍里摸出枚铜钱,在指尖转了两圈,铜锈簌簌落在青石板上。
收拾行李的过程带着点仓促的热乎气。
赵婉儿翻出后备箱的急救包,往李宝兜里塞了包创可贴;钱一多蹲在地上整理地图,老花镜滑到鼻尖也顾不上推;张远山把罗盘、符咒和手电筒分装进四个防水袋,铜铃在腕间叮铃作响。
施丽娅站在一边,看着李宝弯腰捡落地上的打火机,突然发现他后颈的汗毛全竖起来了——和前天在朱雀门看见红点时一模一样。
"怕吗?"她轻声问。
李宝直起腰,打火机在掌心磕出清脆的响:"怕鬼吗?"他扯了扯嘴角,"小时候我奶说鬼怕恶人,可现在......"他低头看向胳膊上的红点,"我怕的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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