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志安昨天给我发消息,说孩子发烧,他得在家照顾。”杜月蓉把照片塞进围裙口袋,动作慢得像在跟时间较劲,“可我知道,他是怕朱颖出事,脱不开身。”
窗外传来夜行货车的鸣笛声,悠长的尾音撞在酒店玻璃上,裂成细碎的响。
施丽娅看了眼墙上的电子钟,十点十七分,数字红光映在杜月蓉脸上,把她左眼下的淤痕照得更显眼了。
“我该走了。”杜月蓉站起来,蓝布围裙窸窣作响,“谢谢你们听我说这些。”她走到门口又回头,目光扫过李宝胸口,“对了,你们胸口的红点……要当心。”
门“咔嗒”关上的瞬间,赵婉儿扑到窗边拉开窗帘。
路灯下,杜月蓉的影子被拉得老长,她走了两步突然停住,弯腰捡起什么——是刚才从她口袋里掉出的红绳。
“她怎么知道我胸口有红点?”李宝摸着发烫的皮肤,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张远山的手机屏幕亮了,是实验室发来的检测结果:“红绳材质是桑蚕丝,染剂含朱砂和人血,年份……至少三十年。”他推眼镜的手在抖,“百子殿泥像断指里的红绳,检测结果一样。”
钱一多突然抓起桌上的茶杯,杯底压着张纸条,是杜月蓉刚才坐过的位置掉的。
他展开,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迹写着:“朱颖的孩子,左手食指少了根指尖。”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吹得窗帘哗啦作响。
李宝望着镜子里自己发红的胸口,想起古籍里“血引”的记载——用活人血浸过的红绳,能引动阴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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