隙上,“电梯关门时,面板被轿厢带起半寸,井道里的风灌进来,监控信号受干扰花屏。朱颖当时站在门中间,轿厢上行时……”他顿了顿,喉结滚动,“她被卡在轿厢和井道壁之间。”
“不可能!”赵婉儿的声音尖得像哨子,“监控里她明明还站在电梯里!”
年轻民警调出电梯运行日志:“23:18:05到23:18:12,电梯在一楼停了七秒。这段时间轿厢其实在缓慢上升,门机检测到障碍物反复开关——”他指向监控画面里朱颖逐渐模糊的身影,“你们看到的‘站着’,是她被挤压时的残影。”
杜月蓉的嘴唇白得像纸。
她想起昨晚朱颖贴在自己后颈的凉,想起那股腐烂牡丹的甜腥,手指无意识地抠着酒店地毯上的花纹。
施丽娅突然干呕起来,她指着监控右下角:“朱颖的脚……她鞋跟卡在门缝里了。”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监控里,朱颖红色高跟鞋的细跟正卡在面板缝隙间,随着轿厢移动,鞋跟一寸寸被扯变形,裙摆下渗出的暗斑逐渐扩大——那不是阴影,是血。
“所以她根本没‘消失’。”方脸民警合上笔录本,声音沉得像铅块,“她跟着轿厢上了顶楼,又被带下来,最后掉在井道底部。”
修理工的手电筒在井道里找到了。
当救援人员用液压钳撑开底坑门时,腐臭的潮气混着血腥气涌上来。
杜月蓉扶着墙想退,却被赵婉儿拽住——井底仰面躺着个穿红裙的女人,长发缠在缓冲器上,半张脸的皮肉像被剥了皮的熟番茄,露出白森森的颧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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