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死簿,突然瞪圆了眼睛,"不对啊牛头,生死簿上今日该勾的范正平是城西赌坊的,这老头家住东头菜窖巷——"
话音未落,河面上突然荡开一圈涟漪。
白无常踏着水浮上来,腰间银链轻响:"马面,怎么回事?"
"白爷!"马面把生死簿递过去,"您看这名字,两个范正平同庚同月同日,时辰差了一盏茶。
黑爷今早去东头菜窖巷勾人,我这头收的却是城西赌坊的。"
"胡闹!"白无常的白靴重重踏在岸边,他转头看向牛头架着的范正平,"这老头身上有阳间香火气,是被误勾的。
那城西赌坊的呢?"
"在这儿!"
黑无常从河底冒出来,锁链上还滴着黑水。
他身后跟着个穿靛青短打的男人,脸上带着惯常的痞笑,正是范正平描述里"阳寿未尽"的模样。
黑无常的脸本来就黑,此刻更沉得能滴出水:"我去菜窖巷时,这老头正跪在孙子床前喂药,我瞧着不像恶人,可生死簿上写得清楚......"
"清楚个屁!"白无常甩了甩银链,"你当生死簿是儿戏?
时辰错一盏茶,魂儿就错了道!"
牛头马面缩着脖子退到一边。
被黑无常押着的靛青男人突然笑出声:"几位爷,要不咱去孽镜台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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