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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梁高带着三人跑到巷口时,只看见最后一辆出租车后轮旁趴着个黑影。
“嗯?这人梳着脏辫子,好像还戴耳环!是不是何泽说的...”
这黑影便是之前带头的小混混!他浑身浸透血污,左手捂着腕子上深可见骨的豁口——本该长着手的地方只剩截血淋淋的小臂,碎骨碴子戳破皮肉,混着褐色的污血往下流淌;
“咕呜呜,啊啊啊啊——”
他在碎石子上爬出条暗红痕迹,后槽牙缝里卡着块生肉,眼球惊恐地往拆建工地瞟,泣涕横流着嘶喊起来
“草他妈的孙盈!那老**只说三千块钱让我们断何泽一只手,这戴口罩的畜牲是他妈一点不提啊!!这个畜牲,也就挨了我两棒子,老薛也就在他脸上划开道口子,让他口罩掉下来,他——”
“咳咳!咳!呸呸呸!!”
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血沫子喷在车轮毂上,指甲死死抠进地面
“草,吓人,吓人啊!!这畜牲,那张嘴...跟他妈裂到耳根似的!搁那‘嗬嗬’喘气,接着就发出怪声——三分像山里野猴子被活扒皮,七分像刚咽气的奶娃子在嚎!那声音钻进脑子,就跟往天灵盖里塞死猴子烂肉、还有小孩烂了一半的尸体似的,又腥又麻,攥着我后脖颈子的筋往死里拧!我们四个杵在那儿,腿肚子转筋,眼皮子直跳,浑身骨头缝都被那声儿震得发酸,愣是动不了!”
这小混混的眼泪淌到地上,又拿残臂往地上砸,溅起红色的尘土
“Pa!!”
“老薛刚想掏刀,就被他扑上来咬了喉咙,那黑血咕嘟咕嘟往我腿上喷!王三儿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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