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眼前这个男人有点过分眼熟。
就是,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是谁了。
薄寒臣第一次上厕所时被人肆无忌惮地撩着眼皮看,自从他傲人又雄伟的男性特征发育完了,在厕所,没有一个男人敢直视他。
毕竟小小的男人心眼也是小小的,都是无比羞愧地避着他走。
薄寒臣懒洋洋地将眼珠转了过去,视线在迟诺雪白的五官上轻扫。
两人视线相撞,有种说不上来的微妙感。
尴尬,焦灼。
迟诺在思考,也就没有及时收回目光。
那眼神。
是个人都能看出来。
那是认不出眼前人的迷茫。
挺让人不爽。
薄寒臣眼角微挑,透着几分清冷的邪肆,浅淡的声线揶揄又玩味:“一直盯着我看,是要和我比谁尿的远吗?我美丽又迷人的迷糊前妻。”
前,前妻?
美丽迷人承让了,谁迷糊了?!
“……”迟诺雪白的耳根猝不及防红了一下,被狗的。
他想起来了。
是他的协议老公。
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上来就开始狗人,是有什么心事吗。
第2章
离婚炮
迟诺决定狗回去:“往好处想,兴许是我短暂地沉迷在你的美色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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