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欲
江城的八月本就阴晴难测,乌云结伴而来,气象局不停地发布红色预警,似乎暴雨将至。
迟诺蹲在大厦右侧的小花园石阶前。
脊背消瘦,后颈雪白。
薄寒臣一身笔挺的黑西装,单手握着黑色直柄伞,为他撑起了头顶的天空,“你在难过?”
迟诺乖纯乖纯的,“没有。本来是有一点儿,结果看到小蚂蚁搬家就走神了。”
薄寒臣半蹲下来,伞内外的光影落差很大,交织在一起,他清俊的五官这一刻显得很温柔,“马上就要下大雨了。”
迟诺轻轻“哦”了一声,过了几秒,好奇地问:“薄总是想来安慰我的吗?”
“是。”
一个字,坚定、深邃、蓄满力量,好像长了小钩子,在迟诺的平静的心湖上砸了一下。
迟诺的脸不争气地红了一下。
这样的场景,两人刚接触时也有。
他也不是第一天演戏就能分清走位,把握住表演力度的。刚转型时总是被导演喷,尽管那段时间他顶着压力拼命学习,一条还是需要拍好几次。总有人说一些讽刺的话,“既然当了豪门阔太太就不要出来工作了之类”的。
所以那段时间和薄寒臣汇报工作时总是哭。
尽管薄寒臣给他了一些专业性指引,可是他情绪上头只顾着自己哭,有时候他都以为薄寒臣不耐烦挂机了,结果对方会冷不丁地来一句“没挂,在听,想哭继续。”
真是个闷骚的男人。
迟诺有点儿想听,咬字很轻:“那你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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