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很双标,自己从来没有给过薄寒臣准确的答案,却希望薄寒臣是出于爱他,爱他爱到发狂了,爱他爱到骨子里的血都刻上他的名字了,才想让他怀孕,才想和他同居的。
而不是因为宝宝需要照顾,才和他一起生活的。
只是一个回答,需要思考这么久吗。
不想说,他还不想听呢。
迟诺眼眶有点酸,乌黑的眼仁都染上雾气了,生怕被薄寒臣看到自己的狼狈,轻轻吸了一下鼻子,转过身,闷声说:“好吧,我先回家了。”
手指搭在了车内门把手,刚要用力。
迟诺整个人被强势拽进了一个薄荷味的怀抱,冰凉冷冽的香味铺天盖地。
薄寒臣单条手臂横在了迟诺胸前,将他抱紧,薄唇在那截白嫩的后颈上轻舔,舌尖上的湿意蜿蜒在了侧颈之上,森白的牙齿在上面轻磨,最终咬了下去。
被鼻息扑的发痒发烫的肌肤突然传来了一阵刺痛,竟然格外的舒服。
迟诺乌黑的眼仁都震了震,轻声:“薄寒臣,你在干嘛?你是得狂犬病了吗?乱咬人。”
薄寒臣将他抱得更紧,力道大得几乎要将他融入骨血之中,喘了口粗气,笑得邪气:“宝贝,你应该知道我这人是出了名的葛朗台,金钱是我唯一崇拜的上帝,为什么这么多年毫不吝啬的给你花钱,你还不明白吗?真当我在做慈善。”
迟诺纤长的睫毛轻轻眨了眨,固执地问:“为什么?”
薄寒臣:“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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