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包挂在了门口的衣架上,他任劳任怨取来,将里面的衣服一并掏出来,“就这些要洗的吗?这几天睡的床单被罩换了吗,那个洗起来麻烦,你洗不干净睡着不舒服,下次阿姨给你换了你就带过来。”
黎砚知挪了挪脑袋,有些不上心,“你洗还是阿姨洗又没有什么区别。”
李铮叠衣服的手没停,“你的事情我还是自己做着安心,交给别人我总是不放心。”
家里的衣服都是阿姨送到洗衣房里分类洗的,其实已经很干净了,可他总是习惯先手搓一遍,再放进洗衣机里滚,没有这道双重保险,他便又会疑神疑鬼。
“你最应该不放心是你自己吧,把我都给勾引到床上了。”
此话一出,房间里后知后觉的安静了,李铮背对着她,看不见表情,可明显能看出他的后背僵硬得像块石碑。
李铮不再寻死觅活之后,其实和从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很听她的话,依旧每天在她身边忙活来忙活去,只是,他变得很抗拒她们之间的亲密举动。
每次她惯性一般地去亲吻他的时候,他总是默默侧开脸。
现在看来,他真的很在意这件事情,她好像找到了李铮新的痛觉开关。
黎砚知偶尔也能见好就收,她从床上跳下来,从后面环住李铮的腰,用这种方式转移他的注意力,“是不是现在快回到之前的体重了?”
李铮的头发也有些长了,发根没有方向地生长着,显得有些潦草。他点头,“医生说过几天就可以出院。”
黎砚知的手掌超前一伸,在他的视野里晃了晃,“体检报告拿给我看看。”
她很关心李铮的健康,和那笔巨额的遗产。
她重新坐回到病床上,煞有介事地翻阅着手里的体检报告,李铮趁这个功夫把桌子上收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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