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怎么能松懈呢,要时时刻刻这样痛苦才对。
没有血色的脸上,只有唇色红的出奇,李铮百口莫辩,快要将下唇咬出血来,最后也只得吐出一句,“你明明知道答案的。”
像是豁出去一样,他往前挪动了几下,小心翼翼将柳条往她手里又塞了塞,“很快就会好了,你让我试试,”他中邪一样的低着头,“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这几句话实在不知所云,黎砚知终于发现出李铮的不对劲来。
怎么神神叨叨的,她探究一样的够头往下看了一眼。
李铮的脸快要贴到她手上,她什么也看不见,只好随心得出个结论,可能李铮真是快要疯了吧。
她正好手痒,眉毛一扬命令道,“把上衣脱了,脱光。”
李铮默不作声地一件件退去上面的衣物,他有意让自己显得坦荡一些,动作很大,尽量剥离掉脱衣服这件事的情.色意味。
黎砚知抬了抬下巴,他会意地转过身去,将单薄的后背全权交于她处置。
挺立的脊骨像一道漂亮的纹路,她干脆利落地一扬柳条,在上面挥洒下一条绯色的痕迹,李铮一下便不吭声了,往前垂了垂脑袋,身体紧绷起来。
是天崩地裂的疼,疼到让人头脑发白,什么都不想了。
他不说话,她也就继续着,一下又一下,力道带着粗粝的线条在他的身体上作画,四周只能听到柳执劈开空气的声音。
挨过最开始让人发懵的痛觉后,李铮记挂着那个最主要的任务,他去想黎砚知的脸,去回忆那些折磨他的细节,可什么都想不起来。身体上连续的刺痛已经盖过他本能的想法,他只觉得大脑空空。
这种感觉很奇妙,甚至让他有些放松。
时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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