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经历过一次之后,达里安的心态完全变了,那种被当做牲口货品一样对待的滋味,是个人都不想再品味第二次。
黎砚知那样对他,他可以当做情趣,拿了那么多钱他理应去迎合她的癖好。可是,在这个船舱里,这种态度剥离了所有矫饰,变成冷冰冰的事实。
吃饭、睡觉、排泄全部毫无隐私,他之前在农场做过工,现在看来,这里完全就是一个牲口槽。
昏暗逼仄的空间里,每天都有人崩溃,他们不经常聊天,因为一开口就忍不住忏悔自己平时哪里惹到主人不开心了,哪里偷懒耍滑了,最后一定落到主人会不会不来接自己了,直接在上面选个乖巧听话的带走来替代自己。
搅得整个船舱人心惶惶。
旁边有人在轻声的啜泣,达里安已经哭过一轮,他又想起那只被主人抱在怀里带上船的法斗。
那么丑的狗都能上船,他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却不能,没天理。
达里安从来没有这么想做条狗过,真想让黎砚知给他套个狗链子,把他当狗一样带上船去。
甲板之上,黎砚知准时按照时间醒来,游轮的每层都有餐厅在供应早餐,黎砚知选了离她最近的随便吃了一点。
充裕的睡眠让她心情大好,冲散了些许逐奖失利的烦闷。
从来都是她将世界当做囊中之物,任她撷取。
对她而言,奖项和钱一样,都是工具。世界运行的规则就是这样,依靠名利地位分化人类这个整体,她注定是站在塔尖上的人。
而对于这些工具背后的各种意义,她不深究。
上次上船她的确是来办正事的,而这次,她只想发泄。顺风顺水太久,曾经那个为了姥姥的手术费焦头烂额的黎砚知,她已经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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