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安排的刚刚好,落地后在黎秀产业下的一个spa馆休整了一个上午,才去了片场。
为一家近几年风头正劲的香氛品牌拍摄广告用于后续的投放。
甲方的要求不少,
条条框框各种累加在一起,留给能够自由创作的空间很少,
黎砚知拿多少钱办多少事,
她的创作欲望丰盈但也不会调度在这种地方。
钟飞云到达拍摄地的时候,
黎砚知正坐在监视器面前,
筛选着用于切入视角的空镜。
正是日落,灿金色的霞光落在黎砚知平整的肩背上,
染上醇熟的小麦色。白色浴巾松垮地搭在一边,头发湿漉漉的,但已经不再滴水。钟飞云瞅准她脚边的冲浪板,顺势坐下,
“行啊你,
又公费旅游。”
黎砚知没扭头,很自然地将浴巾往后一递,“你迟到了。”
“给我擦擦头发。”
钟飞云接过去,很习惯似的,
用浴巾将黎砚知的发尾包住,顺势搓了搓,
“怎么样,在外面玩了几天心情好点没有?”
黎砚知喝了口水,
钟飞云继续往下说,
“别着急,
慢慢来吧,你起点已经很高了。”
这几天一直是钟飞云在跟进黎砚知这几天的采访稿和报道,
包括电影节期间的各种营销和投流。说实在的,其实对于这个结果,钟飞云已经是相当惊喜了,华语电影往回数几十年,那么多代导演里,也找不出黎砚知这一例出来。
钟飞云有时候总会设想,即便是没有她的各种运作,黎砚知的声量早晚也会迅速生长起来的。她的狂悖、淡漠、不俗的家世,以及年龄不匹配的能力与天赋,这种种都注定,她只是站在那里,就让人有了解讨论的欲望。
这种关注,无论赞美与诋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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