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秀来得比她稍晚些,她带了助理,放下成捆成排的祭品与纸钱。
黎砚知没有回头,反而是黎秀蹲下来,一样蹲到黎书的视线里,黎秀难得地关心她,鬼上身一样,“来这么早,你吃早饭了吗?”
黎砚知没有回答她,就地坐下来,“你刚出狱的时候,姥姥去找过你,是不是。”
黎秀沉默了一会才说话,“你知道。”
那时候她很不体面,是黎书无法忍受的失败者,她来找她,一定会悄无声息。
黎砚知笑了,“我知道,我不明白她,却很了解她,她既然希望你永远不要出现在我的生活里,一定会去亲自确认。”
黎秀转过脸去,墓园在半山腰,霜寒露重的地方,她透过稀薄的雾气看过去,看着黎砚知冷漠的侧脸。
黎书和她说过,黎砚知是个聪明绝顶的好孩子。
说这话的时候,黎书穿着溜光水滑的裘皮大衣,那衣服的下摆宽大,铺在她矮小的沙发上,像是突发的洪水。
茶几上摆满了黎砚知的各项奖状,黎书如数家珍,为她一样一样介绍。
“你见多识广,来看看,这些奖项有没有含金量,这边还有一沓,数都数不清。”
她扫一眼,很有耐心,“都是很权威的奖项。”
黎书兴致更高,讲起来黎砚知笑意收拢不住,“小丫头比你还聪明,学什么都快,之前老师还建议她去读什么少年班。”
“和同学相处的也好,虽然不爱说话,但是朋友可不少,小小年纪还特别有志向。”
黎书喋喋不休,唯独说到志向,明显滞涩了几分,显得底气不足的模样。
她心不在焉地听,只觉得这真是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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