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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自那以后,林峥用各种方法遍寻寰宇也找不到华盖,她是个骄傲的性子,既然术法无法穷极真理,那又何必再用,此后再不替人占数卜事,只以剑行走天下,只战不杀,从来点到即止,因此得了个温润端方的美名。但其实她只是不想沾染因果,那太麻烦了。
看到华盖传讯的时候,她是惊的,既惊且喜,华盖于她而言不仅是师尊,虽无生恩,但传她一身本领,也算拉扯她长大,她们师徒二人,如母女,似姐妹,更是挚友,华盖是林峥唯一发自内心敬佩仰慕的人。既然华盖要她用这鲛人来炼心,那她炼就是。
林峥仰起头,靠在月明肩上,对着他的耳朵吹着气说:“月明师弟,你能不能治治我的痒啊?我下面一直在流水,好想有东西进去进去捅捅杀杀痒啊。”
月明的动作停下来,没想到林峥会说出这种话来,二话没说就把林峥又放躺下,去寻她的唇来吻,用舌尖一点点描画她的唇,然后把舌头挤进她嘴里,搅动吮吸她的唇舌,吸得林峥舌根发疼。
月明手也没闲着,刚刚林峥发呆可给他玩爽了,整个手都沾了透明的液体,此时更是毫不客气,用一指模拟性器抽插,往外拔的时候还狠狠勾那内壁褶皱,往里捅的时候非要摸到子宫颈口才罢休。
玩个差不多了就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性器往林峥穴里顶,一记又一记的深顶把林峥给顶远又拖回,林峥就纵着他,也懒得夹紧配合了,就敞开腿艾草。
不料月明却不满意了,他蹭着林峥的颈,不断地吮吸着,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不住地唤她名字,上半身旖旎缠人,下半身却还是不留余力地狠狠撞击,跟月明这个死鱼崽子的性格像得很,看似娇柔缱绻,实则狠戾嚣张。
林峥在性事上从来算不上敏感的,因此这事对她来说的吸引力也低得很,如果不是鲛人这族简直就像是行走的春药,哪哪都催情,她甚至可能会更无感一点。现在她只想等月明赶紧射出来把他赶出去然后含一天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