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有酒有肉,但是岜州府全是穷衙门,两碗粗米配腌菜,吃不饱再来俩蒸饼,凑合一下就行了。
等出了衙门,大路朝两头,街上一个人影也没有。柳今一迈腿就走,走了片刻,又倒回来,向衙门里喊:“尤老头——”
究竟办什么差,始终没跟她说啊!
“嘭!”
衙门关了门,把灯也给熄了。柳今一弯腰扣门缝,从漏风的地方喊:“喂,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事儿都记得颠三倒四,最要紧的偏不告诉我。到底是什么差?”
“你问团素,我早跟她说过了。”尤秋问把漏风的地方堵上,“阿弥陀佛,你们是真能吃,一顿就吃光了老头子三天的口粮……赶紧走吧,差没办完就先别来了!”
里头再没回音,柳今一只好跟着代晓月,那尤风雨就跟着她。三个人一条线,在月下还连起来了。
“什么差还要藏着,”柳今一拽代晓月的衣袖,“你一句话交代给我不就完了?”
代晓月仪态极佳,背挺得溜直,走前面头也不回。
柳今一问:“是捉人还是拿贼?”
代晓月冷冷道:“放开我的袖子。”
柳今一又问:“是要账还是催粮?”
代晓月还是冷冷:“放开。”
柳今一说:“再不济就是处理见不得光的事,要杀人还是要藏尸?”
代晓月面朝前方,谁也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她嘲讽:“出了狻猊没人管,你也无法无天了,现在连杀人越货这种勾当也能挂在嘴边。”
“我不仅挂在嘴边,我还干这些勾当。”柳今一步履轻快,“你以后要是有什么人、什么事不便处理,也可以找我,价钱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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