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的孩子,早应该让娘家赔他钱。”
“你那句鸟毛话就别记了。”柳今一呼噜了下尤风雨的小黄毛,接着问,“既然闹上了公堂,县太爷总要有个说法。后来怎么样?”
尤风雨说:“后来还真让陈书吏逮着个奸夫,捆到堂上对峙,两家人又吵了一通,惹得十里八乡都凑到衙门口看热闹。那娘子的尸体就一直停放在堂上,没几日都臭了,最后还是县太爷做主,把人先安顿下葬,再将奸夫给溺死在野地里,然后把陈书吏和娘家人各打了十大板。”
柳今一脚一停:“这不是结案了吗?”
“是啊,结案了,我老爹说判得很好,两不得罪。”尤风雨松开柳今一的袖子,超过她,也不等人,走到代晓月后面继续抓袖子,“那娘子的娘家也是县上的大户,姓南宫。你天亮了去打听一圈,大伙儿都说南宫家的老爷是个大好人,一有个灾啊祸啊的,他都会开仓赈济邻里乡亲,不过以后不会啦。”
柳今一慢慢跟着:“怎么呢?难不成他因为女儿死了,又被那陈书吏毁了名声,所以和县衙门不对付,从此以后再也不行善救人了?”
“他死了。”这次是代晓月在说话,她一边上阶,一边沉声道,“这案子了结后没多久,南宫家就在夜里遭逢十几个土匪洗劫,钱财粮食没了不说,连南宫老爷也被人砍死了。”
尤风雨点一点头,似乎觉得还不够完整,又补两句:“砍得血肉模糊、面目全非!我老爹看过尸体,说若不是有滔天的仇,绝砍不成那个样子。”
柳今一问:“这南宫家住城郊啊?”
代晓月说:“住城内。”
柳今一道:“那晚是在过节还是在打仗?”
“没过节也没打仗,就一普通夜晚。”尤风雨摸兜,“那天我的鸡崽子快死了,我把它抱上床捂了半宿也没救回来。要是在打仗,我就睡地窖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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