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续雪 第6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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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状态也不如刚才轻松，显然有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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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雪不死心：“你觉得是个男的还是女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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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摇头，“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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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了点头，她视线却没动，“其实，那晚他们说是个女人找他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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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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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过他的神情，睿雪转过去，搭在膝上的手缓缓收拢到袖子里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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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用力，指尖泛白，她期待的眼神黯淡，面上云淡风轻，压制着颤抖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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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假的，他们又不是没有脑子，怎么会把男女告诉我。他越说是女的就很大几率是男的，我又不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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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若无其事反问他：“是吧，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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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傻。”贺逢年嘴巴抿成一条线，不自然的神色并没有因为睿雪的玩笑减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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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急促的暴雨迅猛盖过刚才的雨声，空荡的停车场安静如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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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只有他们一辆车，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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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口之下的手紧紧扣着，生怕露出异样被身边人看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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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雪垂下眼睑，只觉得口中发苦，眼底的酸涩更是一股脑充上鼻尖，刺激着她的泪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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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然是知道那个人的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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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出于什么身份要包庇那个人或是什么，那晚要不是贺逢年，她不可能现在完好坐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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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清楚这一点，睿雪也不打算再钻牛角尖，问他下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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