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续雪 第84节

“我......”睿雪指尖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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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说出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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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智终于崩塌，她咬着唇，一字一顿，溃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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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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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喝了酒的双颊粉红粉红的，她微眯着眼，目光涣散，瞧不起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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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气中，她看到他勾起唇，擒着坏笑：“可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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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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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转动，白色薄纱就皱到一处，睿雪再次咬着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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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如置身于棉花团子里，脚下轻浮，四肢像是卸了力道，连个支撑的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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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着他肩头的手指都没了力气，睿雪小口呼吸着，靠在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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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听到回答，贺逢年有些不满，指尖开始不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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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干什么？”他又重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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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露空气中微微凉，睿雪睁开眼睛，握上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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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别这样。”她咬着唇，许久未有的感觉让她迷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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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上，红唇泛着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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噙着笑，贺逢年搭着她的右手用力，无赖：“还没说，不说我就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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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推开他的手，面上烫到爆炸，“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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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那我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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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停了动作，贺逢年后仰着倚靠着后背，好以整暇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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