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续雪 第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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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说，四月在城西的那家酒吧，我让你说的话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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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嗡了下，睿雪冷静下来：“那天我们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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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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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说明了一切，但她找补：“我当然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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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笑传来，贺逢年配合她：“那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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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手机上的食指躁动不安，睿雪揪着被子，头脑风暴堪比窗外的倾盆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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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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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指尖流逝，似乎成了一道复杂的数学题，而睿雪明显不知道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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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什么？”他的拖长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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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料到睿雪不记得，贺逢年慵懒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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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非要她说出个所以然，就想看她为了自己浪费时间，满心满眼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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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拖得越久他越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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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落在他桌前放着的空杯上，伸手拿起，指腹抚过杯口，似乎还残留着她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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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敲击杯壁，悦耳清脆的响声抹开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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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了勾唇，浓密细长的睫毛下藏匿着波涛般的海浪，笑意加深，他开口，却在下一秒，手抖到连杯子险些都没拿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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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渐大，听筒里舒缓的女声伴着电流，强压下一切杂音，在黑暗里，敲击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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堪比杯壁清脆灵音动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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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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