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续雪 第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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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为什么，就是直觉。虽然这个录音不能当成证据举报，但可以证明孙薇凝确实给她当了枪手，只要调查起来，什么查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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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淼纯环顾四周，压低声音靠近睿雪：“你真不打算让我把录音交出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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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水间的流水声停下，睿雪撑着桌面没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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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因为家里的事，她倒是忘了谭婷漫和孙薇凝、还有王佳宁和张鑫楠。恍然想起那晚听到的那通电话，她似是呢喃，似是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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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婷漫肯定不会自己举报自己，唯一的突破口就在孙薇凝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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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睿雪姐你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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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雪看向她：“小白，你上次说孙薇凝在哪实习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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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画室旁的咖啡厅里，靠窗的位置，白淼纯拿菜单挡住脸，贼兮兮道：“她会来吗？知道咱们目的不纯，还有她违法的证据会不会告诉谭婷漫，两人一起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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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的。”转动着手里的吸管，睿雪看向门口那道身影，“她要是不出来，咱们就去她实习的地方找她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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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淼纯恍然大悟，竖了个大拇指：“姐，你真是我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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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调低调。”一扬眉，睿雪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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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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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店员的一声欢迎，两人抬眼对上门口的孙薇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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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找我干嘛？我午休就半个小时，你们还有二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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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包往桌上一方，孙薇凝双手环胸，甚至都不敢看她们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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