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续雪 第11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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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薇凝打量着两人的脸色，犹豫着开口。这些事憋在她心里太久，而且很久没人这么关心过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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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就想挂一晚试一下，而且当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刚挂了五分钟谭姐就找到我，直接就拍下来没付款。她说她愿意用三倍的价格买断，因为我真的很需要钱，就说了五倍试一下，她不愿意就算了，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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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拍了。”白淼纯接过话，“所以你们的交易就在那晚开始了？你们到底这样做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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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我都是为了我爸爸，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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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雪递了张纸给她，在包里翻找着湿巾一并递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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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孙薇凝又看了眼睿雪，小心道：“姐姐，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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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雪和白淼纯对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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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眨了下眼，转过去时，面上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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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并不是没有不能缓和的余地。如果你主动自首，结果并不会那么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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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安静下来，孙薇凝低头嘶着手里的纸没说话，睿雪也没有再继续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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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拦着要说话的白淼纯，和她使了个眼色，后者立马心领神会：“睿雪姐，咱们等会儿还有个房要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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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睿雪拿包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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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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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薇凝出声后不知从何说起，一双哭红的眼睛左右转动，撕纸的节奏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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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她终于停了动作，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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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为了我爸爸才这样做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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