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更不敢匿藏他们,何罪之有?”
“既是无罪,便更好了。”岱舆仙山吏冷笑道,“听闻最要紧的那凶犯心胆小,只消略略威慑一番,便会乖乖自入罗网。要他晓得他晚露面一日,便会有人因他而受苦,被吊上旗杆,他定会吓破胆儿,乖乖现身。”他又环视村民:“听好了!你们不但不准藏匿凶人,还要自个去寻他们踪迹,一日寻不见,咱们便吊一个人上杆头!”
村民们惊恐地退却,然而无人敢违抗。人群凄惨地四散,树丛里的两人见了这一幕,心里皆浑不是滋味。
忽然间,方惊愚只觉自己腕上一紧,是楚狂握住了他。
“殿下,莫要冲动,别露面。”
方惊愚牙关紧咬,硬邦邦地道:“我晓得。”
楚狂道:“这便和象戏一个道理,卒子被吃掉多少都不打紧,但将帅一旦丧命便是输。”方惊愚的手微微发颤,他道:“若盘面上只留下将帅,其余棋子皆被吃完,这也能赢么?”
“不会被吃完的。”楚狂转而与他十指交握,极认真地看着他,“还有我在。我是殿下的‘士’。”
山村既不可留,他们一合计,决定到无达湖另一畔,与“骡子”的接应人会合。湖畔指不定有谷璧卫爪牙,还有白环卫部属,理应是个险地,然而白环卫此时应大抵以为他俩会远走高飞,派员前来追逼。最危险之处也是最安全之处,乘此间隙,他们应能回到无达湖边,与接应人会合。
两人说定,上马疾行,兜转一个大圈子,再去无达湖。途中,方惊愚听闻耳中的小椒打呵欠道:“扎嘴葫芦,我神力尚弱,且替你压了炎毒这样久,已然乏啦。我先小憩一会儿,你且宽心,在我睡下之时,也会替你压镇着炎毒,只是不能同你讲话了。”
方惊愚道:“谢谢你替我做了这么多事。”半晌后又道,“你不说话反倒好,一开腔便聒噪得厉害。”小椒大恼,咬他耳朵,痛得他龇牙咧嘴,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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