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大伙儿在此地安心留驻,等咱们捷报回传!”
一时间,欢声雷动。人们涌上前,牵住他们的手,有不舍,有欢喜,呶呶不休地讲些惜别的言语。有人抹泪道:“方捕头,莫走,再在这儿盘桓些时日罢!”有人一个劲儿地向他们怀里塞出海用的物什,道:“陛下,待寻到了九州,您要给咱们寄一封书子呀!”
方惊愚点头,回道:“一定,一定。”
琅玕卫也在其列,他沉默着走到两人跟前,忽而双臂一伸,将二人用力揽进怀里。
“好生看顾着些自己,悯圣。”男人沉声道。楚狂被他一抱,不知所措地点头。
琅玕卫又道,“你也好些儿照顾你兄长,惊愚。”方惊愚应声道:“好。”
男人松开臂膀,后退一步,欣慰地望着两人。这一对兄弟历经风霜,已成长为可独当一面之人。但下一刻,琅玕卫即板起面孔,道:“但你二人不可太纵情肆意!惊愚,莫太欺侮你兄长,晓得了么?”
两人脸上飞红,唯唯连声,恨不得寻个地缝儿钻下去。
眼看着沙船将启行,一位着素白法服的女子自人群里钻出,正是白环卫。白环卫对方惊愚、楚狂两人笑道:
“两位既要动身,我也有一事相央。”
方惊愚问:“是何事?”
“陛下此行不知要何年何月而返,恳请您留些手迹,好教臣等念想。”白环卫道。
“咱们不日便会归返,哪儿需这等噜苏仪式?”楚狂说。白环卫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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