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奸情是什么?”诺雅想想就有气,自己适才就不该心慈手软,怎样也要呼两巴掌过过手瘾才是。
百里九讨好地笑:“我昏迷的时候,镇远侯数次想将我推到城门前做攻城的盾牌,他说,你若是不开城门,就将我一刀一刀地剐了,是安平不惜与他决裂,奋不顾身地护着我。否则我被千刀万剐是小,被人看光光了失节是大。所以,我还她一剑,夫人就不要气恼了。”
诺雅上下打量他,满是疑惑,奇怪地质问道:“不对呀,百里九,你当时不是中了蛊,傻了吗?怎么会知道她护着你?”
百里九老老实实地摇摇头:“我也莫名其妙,最初时晕晕沉沉,的确是什么也不知道,但是就这三四天,突然就开始对外界有了感知,然后愈来愈清楚,慢慢地清醒,甚至可以导气运行。不过我双腿还是略有些麻木的,走路都不利落,否则也不会不是安平几人的对手,被她刺了肩头一剑。”
诺雅继续上下打量,眯着眼睛,眸子里满是危险的意味,百里九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哆嗦,心里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怯生生地问:“怎么了,夫人?”
诺雅一声冷哼:“都是清醒的?好啊!那天天安平与你同床共枕,你是不是也是清醒的?她偷偷地摸你,亲你的时候,是不是也是清醒的?怪不得她安平宁肯与镇远侯决裂,也要将你带走,原来是尝到了甜头吧?”
百里九觉得冤,真的冤,比六月飞雪的窦娥还冤:“夫人明鉴,安平她用剑逼着我,我可是都宁死不屈,没有跟她一起走啊。今日她哭着回帐篷,告诉我镇远侯想要取我性命,所以要带我偷偷逃出去。我当时四肢麻木,根本就身不由己,更何况,这也是个难得的逃出军营的机会。若非是我一直佯作痴傻,趁她不备之时突然反击,又有海东青及时发现了我的危险处境,此时,我还不知道被安平带到哪里去了。”
诺雅眸光闪烁,将信将疑:“当真?”
百里九高举一只手:“比珍珠还真!像我这样坚贞不渝的相公堪称楷模,都可以立贞节牌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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