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的,只要能塞衣服里带出厂门的,那就是我的,是废品收购站的。
真正的关长生是个性子软的软蛋吗?
实际上他是个暴脾气,刚参加工作时,能在工艺问题上骂得领导下不来台,且在发现偷改工艺是为了偷工减料时,能跟“薅羊毛”的人在办公室玩一挑三、一挑四。
被调来“仙林保健”做质检,本质就是把刺头全划走。
施耀宗也是刺头,只是“窝里横”的时候更多一点。
而关长生则是生生把自己的暴躁磨得不见踪影,唾面自干练得炉火纯青,第一次给人下跪磕头是“酒桌文化”喝高了豁出去了,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下跪磕头能搞钱,那就可以搞……
直到遇上了张大安,这大概就是他最后一次下跪磕头耍无赖了,因为张大安不允许他以后在外面做业务还是这个德性。
“张安教育”是高大上的,那么“张安健康”,也是高大上的。
怎么跪下去的,怎么站起来。
大概是关总已经从一米七八长到了一米八的缘故,他现在只要想起施耀宗就觉得恶心,过去的自己,竟然为了这种人拼尽全力。
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学会了不要脸、黑心,然而还是去了一趟以前化工厂的家属楼,在其中一栋的二楼一户人家外喊了一声:“家里有人没有啊?”
“谁啊!”
“我,关长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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