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婴藏身的营帐,奇怪的道:“君上,这大晚上的,没有人啊。”
宋子源眯起眼目,沙哑的道:“让你去查喻国的随行寺人,查得如何了?”
“这……”政卿有些子为难,道:“回禀君上,这……喻国的那面儿,师氏盯得紧,下臣不敢轻举妄动,怕是被他们看出了端倪……”
“废物!”宋子源呵斥一声:“孤养你这条庸狗,还不如宰了食肉!”
躲在营帐后面的宋子婴,听到宋子源的吼声,吓得浑身颤抖,紧紧闭着眼目,捂着自己的嘴巴。宋子源沙哑的道:“如果孤的大兄还活着,一切便都完了,给孤找到他,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是是!”政卿连忙道:“下臣敬诺!”
喻国的御营大帐中。
“呜呜……”
“呜呜呜……”
叶攸宁的眼泪,仿佛断线的珍珠,源源不断的流淌下来,划过洁白无瑕的面颊,流畅瘦削的下巴,顺着纤细脆弱的天鹅颈滚落,好一副美人落泪,梨花带雨,但凡是见过之人,必然肝肠寸断,心窍犹如刀绞。
“你……”喻隐舟陡然升起一股烦躁,他不是没见过旁人哭泣,身为一个暴君,旁人的哭泣、惨叫,喻隐舟早就司空见怪,根本不会施加一丁点子的怜惜。
可叶攸宁的眼泪不一样,喻隐舟也不知为何不一样,但凡见到叶攸宁哭泣,喻隐舟那颗嗜血的铁石心肠,便会松动柔软,隐隐约约心悸,不太舒服。
“别哭了,”喻隐舟道:“你怎么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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